你会相信“爱心”之类的词语吗?让我感动的一件事

  高考来临前夕,校园里的气氛和往年一样,有紧张,有期待,也有放松压力的游戏,每个人的神情都不同。我和她在校园里走走停停,聊着彼此的憧憬和担心,这已经是我们相识三年来的惯例了。

  突然,她冲我一笑:“你们瞧瞧,一个人的头颅可以大到这个样子!我在后面站了半天,她怎么垮不下去呢?”

  游戏规则很简单,一次只能走进去一个人,头上架着一个小弓,只有打到某处,才能使所站的人掉下去。但是时间长了,所有人都很熟练,这项“打人游戏”一直僵持着,到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人,双方分出胜负。也许是因为这次“叛变”的行动太吸引眼球了,她的胜利显得尤其闪耀。

  “鲜花献给胜利者!”很快,有人站了出来,手里抱着鲜花迈向了她。然后,又有一两个,七八个,两排三排,围绕着一个“成功者”的角度,不断地有人递上好看的花束和贺卡。“这不是用心?”我看着这些刻意准备好的表白,有点儿热泪盈眶

  她接过来了一束蔷薇花,花瓣刚好插在她的手指缝里。她站在那里,美丽的脸颊像是被阳光染红了。看到我,她笑了笑,如若无事。“呵呵,这几缕阳光会不会太让人眼花啊?”我望望她,觉得自己无话可说。

  在我看来,任何事物都是可以被建立起来的。赌她胜利的人很可能根本不认识她,不知道她在学校所扮演的“人物”,但他们热烈地向成功者表示慰问,这就是一种来自于人性直觉的牵引。或许,是“爱心”这个词语中,包含了比我们看到的更多的东西。

  既然我们相识,那么,或多或少会有让我感动的一件事。那是去年决定哪所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下发的日子,现场收到录取书的究竟有多少人对我而言已经不重要,随着时间的流逝,这个数字已经被我遗忘。

  她坐在我旁边,脚搭着栏杆,小声地跟着主持人说着话:“就算过不了,至少这次考试已经结束了。”她紧紧握着我的手,感情丰沛地倾听着每一个名字,通过这个有点儿微妙的气氛,我能够感受到她抓住我的在所有情况下都是力所能及的。她最后一个人第一家大学的名字没被念到,然后,她眼泪刷地就掉下来了。接着,主持人一侧头:“现在请麦克卢尔先生出来发表一段话。”

  随着这个声音,大家的视线便此转向突然踏出来的校长—麦克卢尔先生。他涂在脸上的红色口红,是他在学校方面、在政企社会上的“教育中心”形象的象征,也是他擅长言词热潮的起始点。

  “各位,此时此刻,有用辞典查不到的词,用语言不能表达的心情。”他停顿了一下,突然又用力地点头,严肃地说,“对于你们来说,这是个重要的日子。”

  他的发言一直持续着,但是我不喜欢回忆。在最困难的时刻,我们的感受触及它不容抗拒的实质。她会在我的记忆里,作为一种让我感动的存在。

  现在,我们走向的方向已经不同了,也许在某个民间组织里,她推着学生们从一个活动地走向另一个,也许在某个华尔街的角落里,她升起风险警告的小红旗,但是她,永远是这样的悬而未决,调皮而心爱。

  最后,我要告诉你们的是,这个学期我们学校收到了新申请的展会设备——一个可拆装的矮柜台,它可以提供简单的平面服务,同时结合经营理念和社会价值观念,这个区域也会有曾经经历过许多“成功者”的留联活动。具体的时间,请参阅我们的校内帖子。

相关信息

热门信息

友情链接